“朕怎么会忘!若非你乃长孙玉芺,朕的皇后仅乃虞里一人!”
涵生凝了眸子,冷哼了一声罢,看向了她:“今日千鲤池畔,你为何推她?我竟不知,你却是这般恶毒的女人!”
“傅涵生。”青灯邹了眉,随后亦对上了他的双眼:“我先问你,我如果告诉你我没有推她,她是自己下的水的,你到底信不信。”
“人证物证聚在,你怎么唤朕信你?”涵生闻言,亦是邹了眉目。
“呵。”青灯苦涩地笑了笑,随后对上了他的眸子:“其实,你应该很清楚,按照我的手段,让一个人不动声色地死,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!”
“那时候,我的妆色未全卸下,我的双手蔻丹染了兰香胭脂的味道,那个味道即使是入了水亦依然存在的,如果我碰到了她了,她身上也会有这个味道,你去唤人查查有没有,真相自得而知了。”
“还有,你给我记住,日后若无事,莫闲得无聊空穴来风罢后,就立马过来寻我兴师问罪了。”
“我嫌你烦。”
青灯话落了罢,转过了身:“你走罢,不送。”
是了,待了青灯把话落下后,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许久。
“好,你说的!”涵生也不知为何要和她僵持,待了猛然反应过来后,却是直接大步离开了归仪宫,独留下了青灯。
“其实绘琴看得出娘娘喜欢皇上。”绘琴此时此刻走了出来,邹了眉目:“您何必这般的去为难自己离开皇上呢?”
“因为有了因为,所以有了所以,既然已成既然,何必再说何必。”
青灯笑了笑,牵过了绘琴的手,说不清是对她说话还是对自己,她缓缓地说着:“我是个高傲的人,不会对一个人轻易低头,既然大婚那一日我的尊严被践踏后,我何必再勉强自己成为被人耻笑的小丑?”
“可是娘娘!”
“你亦无需担心。”青灯叹了叹,放开了她的手,对了她笑了笑:“我会冷暖自知,更会好自为之。”
“其实整件事下来最傻的人是我。”
“我们发生的事情,他全部都忘记了。”
“是我自己太蠢,一个人刻意制造的温柔,我又怎么能这般傻傻地期盼它可以长久。”青灯闭上了眼睛,待到睁开时,却发现,湿润的泪水,已经滑落过了白皙的脖。
绘琴抿了抿唇,将桌子上的帕子递了过来给了她:“娘娘。”
“本宫想去睡了,哦,对了。”青灯抽噎了一番,看向了她:“本宫哭的模样,是不是很丑。”
“娘娘在绘琴心里头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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