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光听闻,重重哼了一声。
“他后来,不是赔给你了吗?”雀阴又继续问道,他察觉到,这胎光对除秽的敌意,竟是丝毫未消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胎光小纠结的说道:“他赔我的又不是我本来的那个。”
雀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,这都这么多年了,胎光还是这么执着。
“当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雀阴不解的问道:“你的那个东西,究竟是什么?真的有那么重要?”
很久之前的记忆,他是模模糊糊的,记得并不真切。
偶尔与其他魂魄谈论的时候,他们或者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,或者就是仅有的记忆还没有自己的多。
总之,这么多年,他一直在回想当年的事情,奈何却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