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像是你说的话呀！”沈墨晗奇了怪了，“你受什么刺激了？还是出来之前吃错药了？”
“你能不能说点儿好话？”叶凌晴微显醉态。
“哎呀，凌晴，你怎么有两个头了？”莫夕颜已经走路都走不稳了。
“谁灌的？”叶凌晴抬头45°角望天。
“我……”沈墨晗回答的声音弱弱的。
“命挺大啊！”叶凌晴竖起大拇指，“莫轩懿已经对她下过禁酒令了，无论是她自己要喝的酒，还是别人劝她喝的酒，一经发现，通通杀无赦。你还能安然无恙待到现在，服了你了。”
“不会吧？”沈墨晗突然感觉背后冷飕飕的，“我怎么不知道？什么时候说的？”
“在一个月之前的某次急会上。”叶凌晴总算明白了，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还是有点儿可信度的。
“完了！”沈墨晗泪奔，“我这个月工资，就算你不扣，他也得给我扣光了呀！”
“放心吧！不会扣光的。”叶凌晴宽慰她，“估计是把这个月的给你留着，把下个月的，下下个月的，甚至整个下半年的都给你扣光了，每个月就只给你留点儿奖金，不过这也够了，只要你省着点儿花，把今年熬过去，绝对没问题。”
“你这是在安慰人吗？”沈墨晗苦着一张脸，“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呢？”
“怎么会？”叶凌晴笑了，“错觉，错觉。”
“赶紧帮我支支招，你不知道，莫轩懿整人手法有多高……”沈墨晗理了理头发。
“咳咳，咳咳。”叶凌晴余光看到莫轩懿安抚好莫夕颜，正在向她这儿走，沈墨晗却依旧说得起劲，不好明面上提醒，只能咳几声。
“我告诉你，他现在，一天到晚……”沈墨晗越说越带劲，像开了阀的水龙头，什么话都冒出来了。
“自求多福吧。”叶凌晴对这脑袋缺根筋的人已经没有办法了。
“我一天到晚干什么？”莫轩懿随意地坐到沙发上，右腿跷上左腿，双手叠放在膝盖上。
“咕咚。”沈墨晗咽了一口唾沫，愤愤地瞪了叶凌晴一眼。
叶凌晴无视她的眼神，抬起手，摆弄着手上的链戒。
“我一天到晚干什么？继续说呀。”莫轩懿要是在古代，肯定是专司严刑逼供的。
“呵呵呵，”沈墨晗双手交叉，不停的绞着，“我，我，我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？如果你对我有意见，可以提出来。我又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。”莫轩懿突然笑了，脸更显英俊。要是被律师所暗恋他的小助理们看到，不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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