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着。
半晌方听得璃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“如沫,六年来他待我的心意我如何不知。我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……可我身上的寒毒能不能解尚不可知,如果不解便只有五年了,我如何能误他。”
“阁主……”如沫低头,手下意识的绞着帕子。片刻后,她抬头望向璃芗,“以后的事尚无定数,阁主为何要为了尚不确定的五年后而白白错过了一个有情人。”
转头去看满湖红莲,如沫声音悠远:“我们做女子的,一生所求不过是‘难得有情郎’,天长地久终有时,阁主与其担心以后不若抓住现在,开开心心的过这五年!即便……即便五年后阁主寒毒果真无解,至少阁主过的开心不是么?”
她伸手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