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实在太了解黄寅,知道他不解释必定有他的道理,至于什么时候说,在哪里说,这些黄寅自有分寸,问多了反而不好。
一餐饭的时间很快结束,几人闲聊了几句后便起身离开。
下到一楼大厅,黄寅看到前在厕所门前的男子,就是被吓得眼泪出来的那位。
黄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,“刚才真是不好意思,你没事吧?”
男子抬起头,看了一眼黄寅,又看了一眼溪雪,脸色顿时有些难看。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男子结巴道,一副被溪雪吓完还惊魂未定的模样。
“对了,你是王都人吗?好像没见过你。”黄寅说道。
“不……不是,我是外地来的,想来看看国会的热闹,顺便也想回学院看看。”男子回答。
“哦?你也是王都高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