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完成了,我自己看不清这画究竟如何,于是低头闻了闻,觉得这墨香甚好,应当比较贵。
只是我这低头嗅的动作,让初初进门的人看到,必然以为我是在亲吻画作上的人,继而产生一系列极其不纯洁的联想,此刻初初进门的,是霓裳。
“楚姑娘。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她这一声楚姑娘叫得甚是勉强,看来经过昨天那一次惊吓,神智还是没有恢复过来。
我有些担忧的看着她,又疑心我的眼睛是否能够准确的传达出这种意思,于是便走近一些对着她,以便让她能够看得更清楚。
她后退了一步,似乎有些惊惧,有些害怕,“楚姑娘。”
我以为,这个时候显然是我的眼神没有做到位,于是索性再走近了一些,让她更加明白我的关心。
她跌跌撞撞又朝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