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梳洗打扮之后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偏厅,脸上的笑容挂着丝丝不屑。
南宫茗烟看着焚暮有说有笑的与一个女子并肩走着,内心嫉妒的火缓缓燃烧着,无论在什么时候,自己的表哥都与她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,就连她自己端去自己亲自熬的粥羹,自己只是放在一旁,从没有近距离接触,更别说触碰了。
为什么他旁边的那个女子就可以,为什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跟她的表哥走在一起,甚至还可以嬉笑言谈,这不公平,一点都不公平。
见他们走近立刻换上流光溢彩的笑容,走下一步阶梯道:“原来今儿有贵客降临啊,表哥你怎么也不通知我呢?”
表哥?就是那个所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