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是死得冤枉,不过要怪,他们就去怪褚惊寒。”他满身的罪孽,都该算在褚惊寒的头上。
沉默了片刻,连叹息也未曾有过,白衣女子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,“现在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褚惊寒身边那个女人,跟他是什么关系,你可有查出点儿眉目?”低眉敛首,逆光坐在窗沿的男子手里执着巾帕轻拭手中刀刃,一个翻转,手中刀锋闪过锐利的光芒,照得yin鸷的双目一亮,好刀!
“是什么关系还不知,不过……那个女子对褚惊寒来说,应该很重要。”红衣女子险些遭蛇吻的那一个刹那,那一贯嬉笑怒骂的男子脸上的惊惶与惧怕,遮不了,藏不住,不会说